不得的大事,都担心再旱下去,往后的日子该怎么过。 老人们想起了在故绛时遇到旱灾的情形,那叫一个惨啊,大旱经年累月,农田里颗粒无收,饿殍满道,城里的粮食卖到天价。与此同时,诸卿对灾情无动于衷,晋侯的赋税还一提再提,修筑虒祁宫、铜鞮宫的劳役也一点不给减免…… 于是老人们根据往年的经验,主张乡人们之后得数着米下釜了,虽然去年有官吏要求他们适当存粮,但地窖里积蓄下来的粮食不算多,勉强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