晋侯午二十二年,夏六月。 这一年很怪,粟米还没黄的时候,粟穗青青的刚长出来,老天就不下雨了,晴空万里,偶尔飘来几朵白云,可就是一滴都不往下落。就这样过了一个月,中间虽说阴过几天,可出两天又晴了。 邺城郊外,西门豹的祖辈和叔叔们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沟渠里的水一日少过一日,粟穗往下垂,到头来一大片一大片的粟全耷拉着脑袋,粟杆也呈现出缺水的不健康状态。乡里上了年纪的人都觉得这是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