良策扁嘴跟在后头,心想刚才是谁说的不许府里人殷勤的?一转头自己却是比谁都急,听听这语气,啧,也就他自己不曾察觉。 唉,谁让他是主子呢?良策摇头想,由他去吧,主子的事,用不着奴才来提点。 还是之前住的院子,赵长念一被扶进屋就看见了哭哭啼啼的红提。 “殿下!”红提看见她就落泪,“您伤着哪儿了?” 长念抬手,试图解释:“我真的无碍。” 旁边的沐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