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念低头,不敢与她对视,只道:“我体虚,容易发汗。” 男子粗心,她尚可应付,但对上沐疏芳这样七窍玲珑的姑娘,她有点害怕。 沐疏芳没再多说,只拿了帕子给她擦汗,眼里兴味盎然。 他们乘的是国公府的马车,刚穿过闹市,进了一条偏僻的巷子,外头就有不太寻常的响动声。 沐疏芳一听就知道不妙,立马吩咐车夫:“调头!” 巷子窄,车身又大,车夫扯着缰绳也没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