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” 手背上传来刺痛,紧接着便是液体注射进来的凉意。 季玲玲呆呆地看着宫星洲,眼泪无声地流着,他真是狠极了。 他亲手害死了自己的孩子。 “宫星洲,我恨你,我恨你……”季玲玲嘴里喃喃地说道。 “宫先生,这里有两袋药,一天输两袋就好了,连着输上三天。”医生如是说道。 “好,辛苦你们了。” 医生和护士们离开了,宫星洲走上前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