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宫星洲救我,救救我……”季玲玲大声哭了起来,泪如雨下。 她之前做的那些事情,她都是有分寸的。 如今这液体输入到自己身体里,一切都挽回不了。 “宫星洲!”季玲玲扯着嗓子叫着宫星洲的名字。 但是宫星洲始终无动于衷。 面对季玲玲的求救,他根本不在乎。 两个护士按着她的手,一个护士扎针。 “啊啊啊!住手,住手!你们这些杀人凶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