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哪?”陈笑张开了口问道。 “一间酒吧。”酒保说。 陈笑又向四周看了看,混乱的脑子似乎清醒了不少,他笑了笑:“嘿嘿,真是有趣。” 酒保放下了手中的酒杯,又顺势拿起另一个,继续擦拭起来:“你问,还是我自己挑着说?” 陈笑没有过多的思索:“我问,你补充!” “好!”酒保回应着。 “我死了么?” “当然,死的很透彻!”酒保说着,就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