泽。 “想喝点什么嘛?”一个声音传来。 陈笑顺着声音望去,那是一个穿着酒保制服的男人,看不出年纪,似乎已经六七十岁,但是又好像只有二十出头,这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,他像是你认识多年的老友,又像是你在大街上看到的随便哪个人。此刻,他正细心的擦着手里的一个酒杯。 陈笑皱了皱眉,他低下头,在记忆里,那刀子刺穿心脏的感觉是那么的清晰,但是现在,那里没有任何的伤口。 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