俭摇了摇头,“行刑亦有行刑之道,两人只要伏罪,便再无加刑之理,若杖而致死,按律判者合该徒一年。世子何必因这种人而授人以柄?” 麴崇裕不由一窒,只是胸口本来已出了大半的那口恶气,不由又翻腾了起来,看了一眼门外那两个人,眼睛微微一眯,“长史准备如何处置这两位?” 裴行俭看着外面被驱散开的人群,淡淡的道,“等。” 都护府外的大道上,差役们赶鸭子般把人群轰开,老幼妇孺被轰出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