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行俭神情从容的负手站在那里,气度端凝,任谁都不会注意到那一身青袍已然微皱,袍角还留着些许尘土。他的目光落在外面那两个狼狈的身影上,声音平静,“世子,此二人虽然死不足惜,然则若按唐律,只能判**之罪,并无必死之理,当徒一年半。” 麴崇裕一怔,嘴角浮出一丝冷笑,“长史当真是奉公守法对着这样两个禽兽不如的东西也讲大唐律法,只是我若要先打他们一百杖再说,长史不会拦着吧。” 裴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