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又些怕了,琉璃,我怎么样都不打紧,可我怕会让你担惊受怕,我怕会让你吃苦。” 琉璃忍不住横了他一眼,“能有多苦?是没吃没喝还是入狱流放?我难不成是经不得半点磕碰的?还是你觉得,我只能与你同富贵而不能共患难?” 裴行俭哑然失笑,揽着琉璃的手臂紧了一紧,“是我说错了。” 琉璃板起了脸,“光一句说错了就想混过去么?” 裴行俭叹道,“那要怎样才好?” 琉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