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,若我不是从军,而是外放为官,离开长安,你觉得如何?” 琉璃笑了起来,“自然是再好不过只是……今天义父到底跟你说了些什么?”他看起来,和平常有些不一样。 裴行俭摇了摇头,“不是义父跟我说了什么,而是义父让我想通了一些事,是我自己想岔了,总想着如何才能不走错一步,如何才能避开来日之祸,却不明白世事无常,与其去想日后的福祸对错,不如只去做自己应做之事,但求一个问心无愧。只是现在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