提起笔来驳斥自己侄儿的观点。 学校的重要性是毋庸置疑的,古代学识都掌握在贵族诸侯手里,没有夫子的有教无类,没有他的弟子三千,礼尚不下庶人。 可至大宋今日,乡间岁末,亦有郊社,秀才行文,宿老领礼,这就是文字的教化之功。 识字率,是考量国家文明程度的重要指标,同时还能够转换成国家消费水平层次的重要指标。 苏轼说的那些问题都存在,介甫公说的建学校也当行,但是两人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