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踪影。刚才是自己太过关注,才没察觉他来了。 芜歌起身,守礼地福了福:“民妇见过陛下。不知陛下深夜到访,有何要事?” 拓跋焘本就拧巴的眉角,因她言语里的逐客意味,而越发紧蹙。他顺势坐在案前的凳子上。 落脚的客栈虽是官驿,房间却并不宽敞。 一坐一站的两人,相隔并不远。 拓跋焘错觉这个女子身上特有的幽香,近在鼻息间,疏离的陌生,又致命的熟悉,熏得他的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