防水,遇火滋啦啦地快速燃烧起来,一瞬,细细的火舌就燎到了她的指尖。 就在火舌堪堪要舔到她的手指时,手却被蓦地扯了开,燃烧的布条落了在桌案上。 芜歌抬眸,见拓跋焘正紧攥着她的腕子,玉白面容染了几分急色。 “怎么这么不小心?”轻责的亲昵口吻,一如往昔。 只是话从口出,拓跋焘就微恼地蹙了眉,更有些悻悻地松了手。 芜歌倒是一脸平静。她瞥一眼屋里,已不见婉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