刻,也让义康觉得像是经历了一世的煎熬。他收回手,心口激荡翻涌的情绪,连他自己都道不清是怒还是愤。过了许久,他才终于艰难地开口:“不……怨你。” 短短三字,再一次刷落芜歌的泪水。她别过脸,捂着嘴,闷声抽泣起来。 义康彻底无措了,想伸手又不敢:“你……你还好吧?”他指的自然是她的伤,这些时日,他幽禁在这王府,想的最多的就是她的伤。外强中干的愤怒,被她的几滴眼泪彻底浇灭。心底翻涌的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