启齿,对谁都羞于启齿。” 义康的唇不住地颤抖,眼眸里已蓄满了泪水。 “阿康,我真的谢谢你一直信守承诺,守护我的家人。”芜歌说到这里,近乎泣不成声了,“是我亏欠了你。可是,那并不是我的本意。你能……原谅我吗?” 义康实在是说不出话来,只一步一步走了过来。距她不过咫尺时,他伸手,想为她拭泪,都快抚上她的脸了,却不知为何怎也破不开那一指的距离。 如此僵持着,只是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