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知道你是什么性子,是秦家有错在先岂能怪你,不过你若能登门父亲定然高兴,就是母亲的病也能好了。” “舅婆病了?” “心病罢了。”不想花芷以为他拿此事说事,秦恭阳一句话带了过去,不欲细说。 他这个态度反倒让花芷多了分好感,她表达好感的方式也直接,当即说起了秦家最关心的事,“秦家现在再想从第七部分一杯羹已经迟了。” “京城这边确实是迟了,可下边还有机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