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让我带着家中子侄过来,说起来这么多年我还是头一回看到父亲对母亲这般疾言厉色。” 花芷不欲探究其中真假,既然对方给出了这样一个非常说得过去的解释,她也就顺着台阶下来了,说来说去她要的也就是秦家的这个态度,祖母在时和娘家亲厚,但凡有可能,她也不想在她刚走就断了两家往来。 “改天我登门向舅公请罪,是我做小辈的小气了。” 过去了! 秦恭阳心下一松,笑容都轻松了几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