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跟当初的大栓婶一样,尝到了没有男人的苦楚。 而且她也学会了在墙上画道道,大毛走一天,她就画一道,走两天就画两道。 张大毛上次回来,过完年走了几个月,大白梨炕上的土墙横七竖八,都被她给画秃噜皮了。 每一道都是她对男人的思念,每一道都是她对男人的渴望。 如果不是王海亮让玉珠看得紧,大白梨趿拉着布鞋,从大梁山一直就画到海南岛去了。 没有男人她就愁得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