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梨跟猴子上杆一样,上窜下跳的。 她知道老相好张大栓回来了,因为张大栓跟大栓婶整整喊叫了一晚,杀猪宰羊一般。 听着大栓婶的叫声,大白梨的心里十分空虚。 她还不算老,渴望男人的保护跟抚慰。 张大毛走了两年,这个家空了两年,每天夜里躺炕上,屋子里就空荡荡的,炕也变得非常大,摸哪儿都冷冰冰的。 厚厚的棉被怎么暖也暖不热,而且有种抓心挠肺的感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