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闲。”陈尧说道。 “忙着睡觉吗?”沈照楼无语地耸肩。 “确实,如果他是预祝我们校园赛取得好成绩,那这封信也应该给教练或者给队长,给我干嘛?” “也是给你只是因为,”沈照楼摊手,“除了你之外,没有人看得懂,他到底在说些什么。” “那也说不通啊!他怎么就知道我能看懂?就算他以前去过独裁战队的基地,那个时候训练室里挂的又不是我画的那副画!”裴鹏天百思不得其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