画,几笔勾勒出的意境,只可意会不可言传。 要是让裴鹏天去讲他自己画了挂在独裁战队训练基地里的那幅画,他可以吹一下午,线条多么的自然,色彩多么的和谐,意义多么的深厚……能把自己吹上天。 可让他说林低弦这幅画,他还真的没有办法描述出来。 “算了,那就不说了。”张宁听裴鹏天支支吾吾了半天,什么都是说不出来,索性放弃,“大概是预祝我们校园赛取得好成绩?” “他没有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