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培,那便是摆明了立场要造反了!” 夏廷贞微微皱眉:“陛下稍安……请容臣先仔细问清经过再下定论不迟。” 遂看向那跪在地上的黑衣人:“镇国公抓了越培?” “正是……”那黑衣人早已是脸色唇色皆惨白一片,仿佛是竭力强撑着才未有昏厥过去,他将那晚驿馆刺杀之事的前后经过一一讲明。 夏廷贞听了,思索着道:“依老臣来看,镇国公既未杀越培,便谈不上造反之说——且如今他尚有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