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今晚在寿宴之上,他当真不敢去细细地看。 就如同这十八年来,并非是没有机会去信吴家彻底问个清楚,但越是愿意去相信,便越是不敢轻易做些什么,只恐给那个孩子招来祸事。 也怕……妄想落空,心内再无支撑。 吴景明笑了笑:“阿渊他定然也看到王爷了。” “是叫阿渊?”燕王平静的语气下,带着一丝说不清的情绪:“他像极了真真……” “是,阿渊生得极像阿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