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宜再叫了。 二人坐了下来说话。 “……这些年来,我身处这京中碌碌无为,未曾吃得王爷所吃的这份苦,自然还是止步不前的老样子。” “这话便过分自谦了,所谓作为,未必就是摆在明面上给人看的。” 听着二人的闲谈,许明意始终一动未动。 直到燕王再次开口。 “今日在宫中,我看到贵府的世孙了——” 原来那日在城外,并非是他看花了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