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知道她想错了。 如此钻心的疼痛,她只能生生受着,连喊都喊不出声,想昏迷更是妄想。 汪乐裕专心致志的割着她的小指,认真程度,仿佛在对待一个艺术品,或者在完成一项仪式。 随着牛角尖刀的左右拉动,这根水葱似的小指先是破了皮,接着流出了鲜血见到了白骨。 “好了!”汪乐裕拿着齐根而断的小指,放在汪妙言的眼前,强迫她盯着,道:“好好跟它道个别。” 说罢用力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