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,她是要投入诏狱的人。至于她是不是少一根手指头,又有什么大碍呢? 牛角尖刀闪着寒光,朝着汪妙言的左手慢慢逼近。 “你应该感谢我不计前嫌,否则,割的就是你右手了。”汪乐裕的语气平淡,好像在说着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。 放了这几年的钝刀子果然不够锋利,割起小指来格外吃力。 汪妙言只是被点了穴,五感仍在。十指连心,她自以为已经受过了世界上所有的苦楚,可是到了此刻,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