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女人的后脑勺,闭目吻了下去。 这吻于容晞而言,可以说是泄愤般的咬。 不知过了多久,容晞的腕部止不住得泛酸,甚至还寸了筋脉,上面还生了个筋疙瘩。 一切终毕,慕淮的表情却丝毫未显餍足,他沉目寻了湿帛为女人净手后,嗓音透着沙哑,语带威胁地对容晞斥道:“日后没孤允许,不准擅自做这种事。” 容晞每每被慕淮亲过后,都是副懵懵的无辜神情。 纵是松开了她,她那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