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一怔。 他也没想到会留下这么多。 烛火微曳。 慕淮眸色渐变得深晦,这女人做什么事都极为认真,做这种事亦是。 明明生了双纯情的眼,却是个什么都懂的。 他知道,此时此刻的容晞,是将他当主子伺候,而不是将他当成自己的男人来伺候。 现下,他明明是应该感到愉悦和纾解的,但心情却属实低落,甚至可谓是郁闷。 慕淮眉宇又紧了几分,大手倏地捧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