拿出一瓶矿泉水,蹲在地上漱口,痛的不想说话,就连曲砚凑过来给他看伤,也被一把推开了。 曲砚难得没有什么阴郁情绪,歪头睨着裴然,眼瞳黑润,乖巧认错:“我错了。” 没心没肺也有好处,什么事儿都不往心里去,裴然灌了两口水,把脸伸过去,指着下唇的伤口给曲砚看:“我上次就和你说不能再咬人,你还咬,你看,都出血了……属狗的吧?” 曲砚:“不是,属蛇的。” “怪不得这么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