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,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宣泄自己心中那难以言说的情绪。 “唔——” 血腥味霎时弥漫,裴然瞪大眼睛,条件反射一把推开曲砚,痛的直跳脚,像一只炸毛的猫,不可置信加委屈的吼道:“你咬我干什么!” 曲砚被推到一旁,后腰重重磕在柜台边缘,他低着头,笑了笑,苍白的指尖在唇边轻轻掠过,擦拭掉了那一丝血迹:“我高兴……” 高兴就咬人?不高兴了是不是得杀人? 裴然从空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