乎是一半一半了。 可怜是真可怜,可恨也尤为可恨。 罗韧问她:“还记得自己害过多少人吗?” “不记得了。” 罗韧不相信:有了之前和丁国华的沟通经验,他笃定项思兰一定记得。 项思兰说:“真记不清,让很多人说过很多话。” 这么些年,她不断的让不同的人说出空穴来风的妄言,并非件件都指向人命——有时候,她只轻飘飘抛下话来,任它在别人的舌尖上膨胀和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