兰摇头,她不是傻子,知道自己这种情形,进去了就出不来了——她现在的身体情形,比之当年的所谓首例艾滋病,还要更加耸人听闻吧? 约莫第三天,她终于开口讲话,声音难听,喑哑沙哑,但至少是能沟通了。 当时在侧轮值的是一万三,他电话通知罗韧,罗韧没有惊动木代,很快赶到。 到的时候,看到项思兰坐在门口的凳子上,像是晒太阳,之前没有注意过,阳光下才发现,她大片的白发掺在黑发之中,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