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无奈:“夫人,他夜巡什么地方不去?” “就是!我当差呢,却又打我!”柳云若从椅子后面露头,忿忿道:“我和哥哥们从楼下过,那楼临街,他不捡点,在楼上大骂袁叔父,说他居心叵测,把贵人弄出京,只能为加寿姐姐着想,为加寿姐姐着想,他还能干出什么好事儿?” 见母亲还是追,又跑到条几旁边:“附合他的人说,想他女儿早日如愿呗,他说就是!” 柳夫人涨的脸通红,也不打儿子了,回身质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