庞上,抹过惊而且怒的忧愁,侧过脸儿问丈夫:“清月楼这是什么地儿?听上去……” 柳至嗯上一声,眼睛还是瞪着儿子,淡淡道:“花街。”柳夫人双眉先是一颦,随后狐疑的在儿子面上和丈夫话上面轮流揣摩着,忽然一气站身,手边有针线筐,从里面捡起一把尺子,对着儿子没头没脑打去,脸色发青的她怒骂:“不长进的东西,你怎么去那种地方!” “哎哎,打我做什么……”柳云若在屋子里跑了起来。 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