麻木,刚摸了一把脸上的水,又一盆冷水迎面泼来。 血污是冲刷干净了,可身上衣裙也湿透了,紧紧的贴在了身上。 秦宜宁一口气没提上来,缓了好一会儿,才艰难的蹭到了墙边,靠墙坐定就再也提不起半分力气。 她闭着眼,小扇子似的长睫毛往下滴着水,就像是在流泪。 秦宜宁耳朵嗡嗡作响,知道谢岳、寄云等人又与狱卒发生了争执,可是她此时已是无暇他顾。 现在的日子每一天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