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关在一间牢房,身上的狐裘早就被人给夺了去,根本就没有可取暖之物,眼下刚冒雪游街回来,又被直接泼冷水! “圣上还没说要让王妃如何,你们却这般作为,就不怕王妃有个闪失,你们无法交差吗!”谢岳的嗓子都已喊哑了。 狱卒却是大笑:“可别这么说,我们这也是一番好意。王妃身份高贵,性子高洁,自然受不了脏污,这些天顶着满身血污一定难受坏了吧?这般干净干净岂不是好?” 秦宜宁已被冷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