逄的不过是个粗鲁的莽夫,他有什么好?你若想着他,那就是叛国!你可知道叛国是什么罪?宜儿,你现在回心转意,朕必定既往不咎,朕还会……” 话没说完,尉迟燕忽然感觉到脖子上冰凉。 他双臂撑着地面直起身,惊愕的望着躺在地上的人,她柔顺黑亮的长发散了满地,刚才她挽发用的那根银钗,此时正被她紧紧握在手中,尖锐冰凉的一端正抵在他的喉间。 尉迟燕的欲|火一瞬被吓灭,随之而来的是无法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