尉迟燕浑身的血液都要被点燃了。 他不是未经人事的毛头小子,平日也不是沉溺于女色不能自拔之人。可今日却前所未有的兴奋,只想将这个人占为己有,让她臣服于自己面前,让她从今往后,眼里只能看到他,心里只能想到他。 尉迟燕紧紧的搂着她,紧密的贴着她柔|软的娇|躯,将一个个湿热的吻落在她的唇边、腮畔和颈间,喉中溢出粗噶的喘息,低声呢喃: “宜儿,你是朕的,你只能是朕的,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