空调冷气侵凉,瞬间就清醒了些,容修愣了两秒,掀开被子一角:“我该走了。” 闻言,劲臣浑身僵了下,长睫不易察觉地颤了颤,放开了箍他的胳膊,默了一会道:“您还来么?” 容修睁开了眼:“?” 从两人同了床之后,虽说还没到那步,但也够荒唐。 算一算,过夜的次数其实很多,却也仅限于同睡一张床罢了。 自我探索的过程是新鲜愉快的,打从察觉到“在何种情况下会对眼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