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遮光窗帘缝隙洒进,一丝刺眼的光线抚到眼皮上时,他轻蹙着眉埋了头,脸在怀里人的发间蹭了蹭。 卧室里是他习惯的睡眠温度。 冷气18摄氏度,盖一层薄薄的蚕丝被正好,软暖得不想起。 睡意不减,身子还有些酸乏,腰上搭了一只胳膊,手机关了闹铃攥在手里,从温暖的被子里伸出来。 大约是感觉到了凉意,劲臣又往他怀里钻了钻,没睁眼,低声地道:“再睡会。” 半边身子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