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。 敷衍,是因为我不想当着我爸的面前说谎,但提起我在忙什么,提起我的工作,我就不得不说谎。 “曹,你说出来我不就懂了。”我爸一只手托罐头瓶递,另一手捏着瓶口,嘴还在不停吹着热水升腾而起的热气。 对于我爸不依不饶的询问,我知道,他想了解我的生活。 那一次通缉事件,以及我堂哥李彦东那晚的胡言乱语,让我爸担心我会不会继续走在旁门左道的路上。 “我最近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