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的烟灰和细雪,让自己保持最佳的状态,我再次回到屋内。 炕头上,我爸已经从被窝里爬了起来,穿上了一件棉马甲。 我妈则是在外屋地(东北农村对于厨房的叫法)里生柴烧火。 “彦秋啊,这段时间忙啥呢?一直也不着你的影。”我爸提起暖壶,将暖壶内的开水倒进用罐头玻璃瓶子代替的水杯中,边倒边问。 “还是生意上的事呗,你不懂。” 我嘿嘿一笑,话语有些敷衍,又带着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