篮球受了擦伤,又正好赶上校医务室的碘伏没了。 现在回想一下,朱瞻垶仍旧还能记得那酸爽的感觉。 当酒精倒在那名士兵的伤口上时,那名士兵的眼睛瞬间瞪大,朱瞻垶觉得所谓的目眦欲裂应该也就这样了。 嗓子里不停的发出空气通过口水时的咳咳声,身体整个绷紧,额头上的汗水大颗大颗的掉落,就连眼睛里都瞪出了血丝。 这无疑不在说明这名伤兵此时在忍受着何等的痛苦。 在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