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不然的话我怕你会咬到舌头。” 说着,朱瞻垶递过去了一块布,示意那伤兵把自己的嘴巴塞住。 那伤兵有些不以为然,受伤到现在他都抗住了,还会怕治疗时的这点儿疼痛? 但碍于朱瞻垶的身份,他还是点了点头,把布接过来塞进了嘴里。 “忍着点儿。”朱瞻垶又嘱咐了一句,然后才准备开始消毒。 酒精清洗伤口的疼痛不必多说,朱瞻垶前世有幸体验过一回,那还是在上学的时候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