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喝的酒,面对这么一群古怪又凶狠的敌人。身怀利器杀心自起,握住了这柄刀,便只想着挥刀,仿佛一个捏着空酒瓶死活都不肯松手的醉汉。 那刀脊上的铭文,渐渐清晰了些许。 过河卒。 铜爵随着蹄声摇晃,浑浊的酒液微微荡漾,斩马大刀淹没在了战马的鼻息里。 …… “还是没喝上啊……” 落石堆哗啦作响,探出一只缺了拇指的巴掌。灰头土脸的陈酒把脸从尘土里拔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