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于寻常兵器,几乎落在了刀身的中段,使用起来尤耗力气。 用惯了自家的苗刀,这柄奇门兵器甫一上手,陈酒一时也掌控不好,被震得伤了腕子。筋络一抽一抽在痛,真实得很,来不及多做处理,陈酒一抬头,又是铜光熠熠的数骑。 “……” 陈酒瞥了眼酒爵,默默重新抬起兵器。 就像喝醉了酒的人一般,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来到这么个莫名其妙的地方,为了一道陌生的声音和一杯看起来并不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