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史想问什么”喝了几口水,许长歌的声音终于听起来正常了一些。 李功仍对许长歌没有什么好感,甚至警惕仍未松懈,他淡淡道:“许侍中自然有事则言,李功也并无审问的意思。” “长史,我已经不是侍中了。”许长歌摇了摇头。 李功讽刺一笑:“哦,是李某不敬,当称一句将军了。” “不敢。能让李长史称为将军的,恐怕惟有蘧家男儿吧。”许长歌哂然,极有自知之明,“更何况。我朝将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