衣显得十分单薄,更在料峭寒风之中微微扬起瑟瑟的衣袂,让李功看一眼也觉得冷。李功也是从过军的人,一眼认得这种单衣是甲胄之下常穿的轻便衣服,如此便不难解释那袖口领襟间的一些深色血污从何而来了——必定是甚至先前所穿盔甲上的血渗了进来。 许长歌那张俊逸艳丽的脸终于被他自己顾念了一霎,在上马的时候随便擦了两把,一半蒙尘一半新,仿佛一副画卷只上了一半的色,这副模样,李功无端地觉得眼熟。 “